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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《天天向上》,估计不少人脑子里都会冒出土味又亲切的开场:“欢迎收看特步天天向上,我们是天天兄弟!” 当年这节目刚出来时,风头真盛啊,和《快乐大本营》一左一右,撑起了湖南台的综艺半壁江山。不过后来节目停播改版,曾经站在同一个舞台上的“天天兄弟”,现在的日子简直像是走了不同的岔路,有人活得越来越通透,有人却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碎。
先说说最让人感慨的变化吧。有些主持人好像慢慢淡出了大众视线,但细究起来,其实是换了种活法。就像汪涵,当年在节目里那可是定海神针一样的存在。记得有次吴京来做客,聊到太极推手,欧弟插科打诨说自己家在台湾,汪涵接了句“台湾不推,要拉回来”,当场掌声雷动——这种反应速度和分寸感,圈内没几个能比。后来《我是歌手》直播时孙楠突然退赛,他临危不乱控场的那段,至今还被当成主持教科书。
但现在的汪涵,明显把生活重心往回收了。前阵子看到他开了家手语咖啡馆,专门帮聋哑人找工作,照片里他头发白了不少,肚子也有点发福,和当年那个西装笔挺的台柱子模样差了些,但眉眼间的松弛劲儿藏不住。有人说他是“退居幕后”,倒不如说他找到了更舒服的节奏。就像他早年间开的“培荣书屋”,每天就接待几个人,不图热闹,就图个自在。这种转变,倒让我想起《快乐大本营》停播后,何炅虽然还在主持,但也开始做一些文化类的慢节目,好像这些老牌主持人到了一定阶段,都在往“生活本身”靠拢。
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能这么顺顺当当转场。欧弟的故事就挺让人唏嘘的。当年他在《天天向上》里多亮眼啊,模仿迈克尔·杰克逊能让闫妮脸红,抛梗接梗比谁都快,多少人每周五守着电视就为看他耍宝。可离开节目后,他的路就越走越窄了。后来在采访里说自己要靠卖跑车养女儿,这话没引来多少同情,反倒被网友吐槽“矫情”。
其实细想,他离开的原因倒也实在——当年妻子流产,他觉得是自己总在外面工作忽略了家庭,才下定决心停掉所有活儿陪在身边。这份心意是真的,但娱乐圈就是这样,离开大平台,曝光度掉得比谁都快。他后来拜郭德纲为师,回台娱折腾,都没掀起什么水花。去年再婚时晒了全家福,看着倒也安稳,只是再提起“天天兄弟”,总觉得少了点当年的意气风发。
比欧弟更让人惋惜的,是那些因为自己走偏而栽了跟头的。钱枫就是个典型例子。刚上节目的时候,他还是个清秀小生,唱跳都行,后来慢慢成了“吃货担当”,圆滚滚的样子也挺讨喜。可谁能想到,后来会闹出那么大的负面新闻。其实早有苗头,他在节目里总说自己“追过好几个女生都被拒”,听着像玩笑,可真当私生活里的边界感没了,就容易出问题。
还有田源,当年在节目里是“万能补丁”,既能临时替嘉宾跳民族舞摔骨折,也能扮女装惹观众笑,和汪涵关系也好到能一起主持《我是歌手》。可事业巅峰期被曝出和异性举止不当,“模范丈夫”人设塌了,再想回舞台就难了。现在他转去做直播拍短视频,偶尔能刷到他的动态,只是评论区总有人提起当年的事——娱乐圈的记忆,有时候比谁都长。
当然,也有在低谷里硬生生爬起来的。俞灏明的故事,估计很多人都知道。他刚加入“天天兄弟”时,是妥妥的“国民弟弟”,和欧弟合作的“青花瓷”舞台,至今还有人翻出来看。可一场爆破意外,让他经历了800多天的治疗,再回到镜头前,脸上的疤痕藏不住,连说话都费劲。
那时候不少人觉得他可能就此淡出了,没想到他转身去演戏,硬是把自己磨成了实力派。《那年花开月正圆》里的杜明礼,阴狠又复杂,完全看不出当年的阳光影子;《八佰》里的角色,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共情。后来他拿白玉兰提名,有人说这是“整容式演技”,可谁都知道,这背后是多少个日夜的煎熬。前段时间他官宣恋情,配文说“37岁收获最真爱的礼物”,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份踏实——这种从废墟里长出花来的生命力,比任何光环都动人。
还有小五,那个说着蹩脚中文的韩国男孩。当年在节目里总当背景板,却因为呆萌圈了不少粉。服兵役离开时,他抱着汪涵说“涵哥像爸爸”,汪涵塞给他一张银行卡,密码是他第一次上节目的日期,那一幕看哭了多少人。可等他回来,“限韩令”让他回不了舞台,至上励合也散了,事业跌到谷底。
不过他倒也没钻牛角尖,后来和张檬在一起,俩人一起拍段子、做直播,从“明星”变成了“网红夫妻”。前段时间他们在香港添了宝宝,晒出的全家福里,小五抱着孩子笑得一脸憨,和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判若两人,但那份真诚没变。有人说他们“消费爱情”,可日子是自己过的,能在低谷里找到搭伙往前走的人,也算一种幸运。
其实回头看,“天天兄弟”这十几年的起起落落,像极了娱乐圈的缩影。一个爆款节目能把人捧到高处,但能站多久,终究看自己怎么走。汪涵的通透,俞灏明的坚韧,小五的随遇而安,还有那些因为走错路而摔跟头的,说到底都是在回答同一个问题:离开聚光灯后,你还能成为什么样的自己?
就像《快乐大本营》停播后,何炅依然在主持界稳坐钓鱼台,谢娜转型直播也做得有声有色,每个人都在找自己的新坐标。或许我们再也听不到“天天兄弟”整齐的开场白了,但看着他们在不同的轨道上继续往前,忽然觉得,“天天向上”这四个字,从来都不只是节目口号,而是每个人在人生里都该有的姿态——不管顺境逆境,能一直往上走,就挺好。